如今,她不见了,她寻踪无迹我不找你还能找谁,你跟墨随风有来往,若你再出面,凭隐卧楼的人线脉力,找个人有何难夙煞绝,看在昔日情份上,你不能再做一次好人吗
现在她都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整整十三天都毫无音讯,我命家将回温洲打听,才发现她把贴身丫环也撤了,你说,她如此不顾安危,孜然一人地在外头过活,又不回温州,我启能安心”
轰
蓦地,完颜澈因后来的酒劲脸色刹时发青,身子一晃,即刻卧倒在地,雅阁再次出现彻耳的声线。
完颜澈强忍着晕眩感,喃喃迸语:“我求你,帮我,找,找她回来,把她找回来,夙煞绝,我,我求你这是,这是最后一次”
听着他断续不全的话,夙煞绝轻轻摇头,对挚友已经不能用失望来形容此时的心情,更多的是同情和愤然,若事事都到失去后才知悔改,岂不可怜。
见他如此自责,夙煞绝不禁觉得顾兮言走得值得,凌虐其心,让他终日悔恨,才是最大的惩罚
但,他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一个女子人家,到处走动,却是不怎么安全。
如此一想,再经这小子一闹腾,把他一天安逸的心情搞得糟糕透底,俊逸的脸上冷若如霜,狠瞪一眼完颜澈后,朝外怒喝:“段慕,让老陈给这醉鬼沏一杯解酒茶”
夫妻间都能如此残忍,在古代官民的地位更是区分明冽,卑微如蚁。
落日西沉,夜色渐近,街道上偶有几个天尹府的府卫来回巡街。一路上经过的酒家店家飘洒着面香饭香和酒香,路上的百姓都匆匆赶回用膳。
晚上一来,这地摊的吆喝声虽少于白日,但却是百家灯火万盏明展现着戟晋王朝一派昌盛安泰之象。
马道上,一辆简朴的轻便车碾尘而行,车夫抽打着马背疾疾而进,里面坐着君阿紫与刘夫子夫妇三人,因到达天尹府时误了上诉的时辰,天尹府的府卫让她们明日再诉,不得已之下便只得再拖一天,
本是各奔而归,但君阿紫忽然想起黄堂仁当时对刘夫子夫妇的警告,为了他们两夫妇的安全起见,觉得还是安插在玉轩枫比较合适。
虽然自己暂时在那时能信上一年,终非自己地盘,但此时也只能试上一试,人在屋檐下,只要他低下气节,让出三分请意,相信陈掌柜应该不至于不肯才是。
君阿紫三思过后,觉得还是将他们带回玉枫轩方为妥当
“君公子,你能够无条件的为我们上状诉,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现在你还为我们安排住外,这,我们两老心里哪过意得去。”刘夫人万分愧疚,两眸早已因这几天经常掉泪肿得利害,心里头一酸便泪如潮涌
“是啊,君公子,裘太师怎么也是一品官员,再大的官也不敢杀人灭口,会不会是你多虑了”刘夫子拍拍又要落泪的妻子,朝君阿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