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整个江州都在搞灾后重建的工作,恨不得将一个钱扳成两个来用……
如果可以省下这一笔花费,自然是好的。
再说,宰刘文彩这个狗大户,祝修远有种莫名的爽感。
他一直对刘文彩豪掷万金只为买一个靠前座位的事耿耿于怀……
不过前两日刘文彩返回湖州,亲自护送陈皇赐下的那块匾额去了,明日上午方才能返回江州。
……
翌日。
江州码头。
“祝兄!”
刘文彩乘坐的大船还未靠岸,他在那甲板上就已经手舞足蹈。
“小王爷!”祝修远也打了个招呼。
“祝兄啊,多日未见,如隔三秋,哈哈哈!”
刘文彩还是那番模样,消瘦的身材,穿着一套象征读书人的儒衫,头戴方巾,脖子微微前倾……
那手中拿着那柄折扇,等大船靠岸之后,一步跳上码头。
“哈哈哈,祝兄,你能亲自来迎接我,我心里真是高兴!”刘文彩哈哈笑着,一手搭上祝修远的肩膀,勾肩搭背,“走走走,祝兄,我请客,我们去浔阳楼畅饮三百杯!”
刘文彩大声说着话,拉着祝修远就走。
“祝兄,区区不才这次返回湖州,偶然得诗一首,我念给你听……”
刘文彩开始摇头晃脑,抑扬顿挫的念出一首诗来。
祝修远也跟着摇头晃脑,不过他并非是因为此诗极妙而陶醉摇头,而是因为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