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轩道,“婳儿想吃什么,二哥去给你买。”
“我想吃和兴纪的汤包,还有玉苏香的点心。”钟姝婳道。
“你这个小丫头刚醒,还想吃不少。”钟玉轩捏捏钟姝婳的脸颊,“等你好了再说。”
“啊。”钟姝婳噘嘴,“那你还问我干嘛。”
钟维国和钟离瑾知道钟姝婳醒了,两个人风风火火的赶来,钟离瑾也丢了平时的温文尔雅,大步的跟在钟维国的身后。
“小妹。”钟离瑾见自家小妹坐在床上和娘说话,见她无事,心中欣喜,道,“身上可有哪里不舒服,再让太医给你瞧瞧。”
“我没事了。”钟姝婳道,“我现在好得很。”
钟维国大手在女儿头上揉了揉,“是爹不好,爹没有好好保护你。”
“才没有呢。”钟姝婳抱住钟维国,“爹对婳儿最好了。”
见女儿如此安慰,钟维国心中熨帖,果然女儿是爹心中的小棉袄。
一家人嘘寒问暖了几句,钟离瑾道,“玉轩呢?他守着婳儿一下午了,怎么婳儿醒了,人不见了。”
“他去看着丫鬟熬药去了。”贺与兰道,“估计等会就来了。”
“还要喝药啊。”钟姝婳一想到那黑乎乎的药,脸上就皱了起来,“我可不喝药,我又没有生病。”
“你本就体虚,掉入水中寒气侵体,怎么能不喝药,。”贺与兰道。
“爹爹。”钟姝婳可怜兮兮的看着钟维国。
钟维国虽然心疼自家女儿,可是这药是不得不喝啊,倘若得了风寒可就麻烦了,女儿家比较娇贵,要是钟离瑾或者钟玉轩落下水,他可不会出这药钱,但是自家女儿,就是吃人参喝燕窝,他都舍得。
“爹爹陪你一起喝好不好。”钟维国道,“不苦的。”
见自家爹爹无望,只得看向大哥求助,奈何钟离瑾也是担心钟姝婳的身体,这药一定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