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与兰和钟维国刚刚喝过茶水,正坐在房里说着孩子们的事情。
孙嬷嬷在外面敲门,“夫人,老爷,京城来信了。”
“京城来信了?”贺与兰道,“大概是我娘寄过来的信件。”
贺家还在京城之中,每年贺夫人都会寄过来不少的东西,每隔一个月都会写信过来,偶尔也掺杂着钟维国和岳父之间的信件。
贺与兰记得还没到时日,今儿这信件怎么就送过来了。
孙嬷嬷道,“好像是加急送过来的。”
贺与兰顾不得许多,直接拆开信件看了起来。
“祖父。”贺与兰捂着嘴巴,“祖父要不行了。”
贺与兰的祖父贺天雄曾是礼部尚书,因着年纪大了,才告老,一直在家休养。
钟维国接过信件仔细看了一番,“娘让我们回来吊唁。”
贺与兰的眼泪已经流下来了,以往和祖父的交谈一幕幕都在脑海里回荡,还记得她出嫁时,祖父笑眯眯的样子,依旧记忆犹新。
钟维国抱住贺与兰,安慰道,“人都不可生老病死。”
吃午饭的时候,贺与兰的眼睛已经哭肿了,便没有出来吃饭。
钟维国让孙嬷嬷送饭去贺与兰的屋里,自己和孩子们说一下这件事。
“娘呢?”钟姝婳坐在椅子上,平日里娘都会坐在这里等着他们来吃饭的,今日怎么人都到齐了,娘还没有来。
钟玉轩道,“娘是不是病了,怎么没出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