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耀哉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富冈义勇似乎误会了他要跟他结婚的想法,而是咽下这口话头接着说道,“他在信中跟我提了几句。”
这个时候的产屋敷耀哉就像是一个真正的老父亲,暂时的卸下了重担,关心起回春绿弥来,“你与义勇时常通信吗?”
回春绿弥闻言皱了皱鼻子,掏出之前富冈义勇给他的回信——好大的一张纸,上面最多的时候也就只有两行字。不敢相信他的鎹鸦在看到这么点字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
回春绿弥给产屋敷耀哉比划,“明明我给他的信都是这么厚的一大叠。”
产屋敷耀哉在心里叹气,一个是弟弟,一个是他的剑士,两个都不是什么靠谱的孩子呢……
“我们小春辛苦了。”
对方的话题转的相当的僵硬,这让回春绿弥有些摸不到头脑,他嫌弃的撇了撇嘴,“行了,我知道了。我过的可苦了,你不要再提醒我这件事情了。”
他把自己身上的东西卸下来放在榻榻米上,“反正都被你拉进来了,那就直接开始吧。”
自己这趟行程的原本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原本在后面还在安安静静的听着两人谈话的天音,这个时候立马上前来关上了窗户。
产屋敷耀哉温和道,“我最近感觉还挺不错的。”
回春绿弥研究了一下,相当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啪嗒一下打在他的膝盖上,“不错什么不错?明明还跟之前一样烂。”
回春绿弥有些头疼,这个诅咒还真是像老鼠一样死乞白赖的扒拉在产屋敷耀哉的身上,怎么也消不去。
而他现在做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延缓延缓而已。
这种无力的感觉非常不好,回春绿弥叹气开始帮他做新的疗程。
“我怎么感觉我跟你一个推拿师一样呢。”回春绿弥嘟嘟囔囔的。
产屋敷耀哉拍拍他的手,“辛苦你了。嘴平伊之助已经在蝶屋等你了。”
“蝶屋?”回春绿弥回忆,之前在信件中产屋敷耀在跟他提过蝶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