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他甚至觉得，乔安娜挺麻烦的。
“嗯。”慕衍之随口回答：“肯定也不是什么重病，如果是，她早就打医院电话了。”
顾承远意味深长地看了慕衍之一眼。
都嫌弃对方嫌弃到这个地步了，还说自己喜欢她？
“裴清浅就从来不会这样。”慕衍之想都不想地说：“当时她做手术住院了，一直不肯告诉我，还是我天天给她打电话才问出来的。”
“……”顾承远听到这里，暗暗地在心里骂了一句傻子！
每次乔安娜有什么不对，都会下意识地拿乔安娜跟裴清浅对比，对比完了还要夸裴清浅！
这不明摆着是喜欢裴清浅吗？
可慕衍之偏偏就是不承认！
他现在特别想撬开慕衍之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所以，你现在到底准备怎么做？”
“想跟裴清浅离婚。”这一直都是慕衍之的诉求，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他却很不自在。
似乎是打从心眼里，排斥这一句话。
“我懂了。”顾承远上前，勾住慕衍之的脖子：“你家里人都很喜欢她，你现在是不是担心离婚之后，家里人不肯认你了，所以，想让她提离婚？”
是这样吗？
慕衍之的心告诉他不是这样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