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真人心里一阵大骂，却又不得不肉疼的取下腰间的储物玉佩，摸了摸，不舍得递给沈珩玉。
“这是……这是我修炼的功法——毒经，是地品上阶功法，我的一身修为就是在它的帮助下修炼的。”
沈珩玉听了这话，心中一动，倒是起了几分心思。
因为资质的缘故，他修炼的涅槃变是天品高阶的功法残卷，天琴诀也是天品的功法，倒是没怎么见过低阶的功法。
也不知道地品的功法跟天品功法相比，有什么不同之处。
虽然心里有了兴趣，但沈珩玉并没有表露出来，表情依然十分冷凝。
蛊真人见状不知道沈珩玉是个什么意思，心中忐忑不安，忍不住又道：“沈道友，若你愿意饶我一命，我愿意认你为主，签订主仆契约。”
“主仆契约？”沈珩玉重复了一句，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
“对，主仆契约，我愿意认你为主。”蛊真人以为沈珩玉心动了，眼睛一亮，连忙回道。
说完之后，蛊真人又担心沈珩玉看不上他，连忙开始绞尽脑汁的自夸：“我…我能驱使毒虫，可以帮你探听一些隐秘的消息，而且我还有几百个蛊人……”
沈珩玉听到这里就不想听下去了，挥了挥手，直接将水之炎扔到了蛊真人身上。
在一阵让人牙酸的声音里，蛊真人凄厉的叫喊声犹为刺耳。
“啊——为什么要杀我，我都愿意臣服你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放过你了？”沈珩玉只反问了一句，就不再多说什么。
而蛊真人此刻已经痛到说不出话了，恍惚间仿佛又想起了自己少女时代，脚腕绑着细细的银铃叮当作响，每日无拘无束的生活着，如果她没有遇到那个人就好了，或许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样子。
一滴清泪从眼尾滑到鬓发中，又很快被异火蒸发不见。
蛊真人……终究是后悔了。
皮肤因为高温已经变得灰败，身体也在一点一点的扭曲，最终竟是变成了一寸一寸的灰烬，清风吹过，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