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霁的按抚带着更深层的寒意，每次一划过她的皮肤，盛绾绾就情不自禁的缩一下，这一下无可避免的撞到言霁怀里，她再惊慌失措的躲开。
言霁低喘了一口气，柔声道：“有什么想问的，现在我都可以回答你。”
问他们是什么关系。
问他对她是什么感觉。
问他的决心。
这一刻，他不会有任何隐瞒，都将如实告诉盛绾绾。
至于盛绾绾到底喜欢陆堇还是言霁，是因戏生情的一时迷恋还是恒久的被他吸引，等以后慢慢来。
他们还年轻，不用着急。
言霁怜爱的凝视着盛绾绾的眼睛，还有她隐藏在柔软睫毛下，难以掩饰的动情。
盛绾绾的睫毛颤了颤，杏眼微垂，不敢直视言霁的目光。
她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看起来比谁都随心所欲。
但到底是女孩子，还是没有过恋爱经历的女孩子。
她根本无处参考，不知道自己和言霁的关系靠不靠谱，进度是不是太快了。
她除了喜欢上言霁，不排斥他的一切亲密接触外，其他地方是不是也可以这么随心所欲。
但酝酿了半天，未免尴尬，她还是小声问道：“上午......齐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也是让她疑惑了一天，急需知道答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