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乐毅回燕国了吗?”慕容楮问。
易筐道:“我觉得应该不会。”
虎子道:“我觉得会。”
“为啥?”慕容楮道。
虎子说:“不知道,就觉得会。”
慕容楮不知道说什么,就看向谢慈。
谢慈道:“燕惠王封乐毅的儿子为昌国君,乐毅往来于赵国和燕国,与燕国和好,燕赵两国都任用他为客卿。”
“所以乐毅没有回燕国继续为将?”慕容楮说。
谢慈道:“应该吧。”
易筐说:“乐毅的儿子为昌国君,乐毅的儿子在燕国还是赵国?”
听此,慕容楮和虎子都道:“是啊?”
谢慈道:“不知道,应该在燕国吧。”
慕容楮道:“那乐毅是一个人去的赵国?”
谢慈道:“不知道。”
易筐等人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什么,慕容楮道:“那你接着给我们讲田单吧。”
谢慈应声,便道:“后来田单又命即墨城中军民在吃饭之前要祭祀祖先,使得众多的飞鸟因争食祭祀的食物,在城池上空盘旋,城外的燕军看了,都感到很奇怪。”
“为何?”易筐问。
谢慈没说什么,只是道:“田单就扬言说这是神明要下界助我们克敌致胜,又对城里百姓说一定会有神人成为我的老师,有一个士兵说我可以当您的老师吗,说完就扬长而去,田单忙留其,请他上座,用侍奉老师的礼节来侍奉他。”
“这士兵莫非是什么高人?”慕容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