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道:“没有关系。”
小童:“哦。”
老者道:“叔向就齐桓公是卫姬的儿子,被厘公所宠爱,有鲍叔牙,宾须无,隰朋的辅佐,有莒,卫国作外援,有高氏,国氏作内应,他听从正确意见像流水一样,对百姓不倦怠地布施恩惠,他享有君位,不也应该吗。”
“过去我们文公是狐季姬的儿子,被献公宠爱,他好学不倦,年仅十七岁,就结交五位贤才,有先大夫子全,子犯做心腹,有魏,贾作左膀右臂,有齐国,宋国,秦国,楚国作外援,有栾,郤,狐,先作内应,文公逃亡十九年,返国的志向十分坚定,因惠公,怀公丧失民心,百姓都互相跟随心向文公,这样,文公享有国家,不也应该。”
“子比没有什么可给予百姓的,又得不到外援,离开晋国时,晋国人不护送,返回楚国,楚国人不迎接,凭什么享有国家,子比当王果然没有长久,最终即位的是弃疾,正如叔向所预言的一样。”
小童听到这里,问道:“叔向是谁?是算命的吗?”
老者笑道:“不是,叔向是晋国公族,不是算命的。”
小童就道:“那他怎知最终即位的会是弃疾?”
老者就道:“分辨推算的。”
小童道:“推算?不是算命那样吗?”
老者摇头道:“不是。”
小童道:“不是啊。”
刘庵在旁道:“弃疾是帝王之材。”
阿宁道:“除了弃疾呢?”
刘庵道:“除了弃疾,那几个都不是帝王之材。”
“怎样才算是帝王之材?”小童问道。
“聪明,仁德的人。”刘庵道。
“弃疾的兄弟不聪明仁德吗?”阿宁问道。
刘庵道:“倒也不是,他们也不愚蠢,只是没有弃疾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