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我就说那丫头突然接近南弦准没有安什么好心!”流光咬牙切齿,说这话是恨不能直接将徐芳园给撕碎。
“我只说她不简单,可没说她对老六不安好心。”徐睿皱眉:“流光,你别把别人都想地那么坏。”
流光蹙眉:“你再说一遍。”
“我说那丫头对老六没有恶意。”徐睿轻声重复:“不止没有恶意,她甚至都不想和老六接触。”
徐睿轻轻地叹了口气:“是老六在纠缠人家。”
“怎么可能……”
流光不敢相信:“你刚才不还说那丫头不简单的么!”
“她是有秘密,但未必对老六有所图。”
徐睿将先前徐芳园给自己的方子拿给流光:“你先看看这个方子,再说罢。”
流光狐疑将方子展开,他怔住:“这是?”
“比你那方子好上百倍的方子。”
徐睿道:“你之前不说了么,我酿出来的酒可以用在伤口处,但还是会有灌脓甚至是加重伤势的可能,但这个方子该是不会吧?”
流光听言,拿着方子的手微微颤抖。
他意识到了什么:“是那丫头告诉你的?徐睿你这人就是太天真了,人说什么你信什么,你瞧瞧这才多久,你居然就向着她了!”
“不是她说的。”
徐睿摇头:“我也没有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