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夫笑:“铩羽而归不说,还被人挑了手筋。”
徐芳园瞪大了眼睛:“挑断手筋,这不是滥用私刑吗?李员外他怎么敢?”
“他有什么不敢!”
孙大夫苦笑着摇了摇头:“那些个游方大夫揭榜治病之时就与那李员外签了文书,说是治不好他家闺女儿的病便是个招摇撞骗的庸医,要任其处置。”
那些个游方大夫大多都只看到了文书里头写的若是治好了那千金之病,能得白银百两,根本没看到那‘任凭处置’四个字。
有些看到了的,也只是下意识的忽略了。
那些个大夫心里头想的都与徐芳园一般。
他们认为那里李员外好歹是龙潭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绝不可能做出滥用私刑的事情。
徐芳园皱眉:“那些游方大夫被挑断了手筋,就这么算了?”
她咬着牙:“若是没了手筋,那些个大夫还不如同废人?”
孙大夫苦笑:“可不就是个废人了么,但不算了又能如何?”
他浅淡的看了眼徐芳园,道:“文书里头都写了啊,若是治不好就是承认自个儿是庸医,要任凭处置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