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当即就要替田婶子讨公道,但田婶却说都是一个村的,伤了和气不好,她说忍忍也就罢了,反正丈夫都已经死了,她权当那些兔子是跟着丈夫离开就是了。”
田秀英听言,开始默默抹泪。
而人群里头,有些人听着也暗暗朝着田秀英报以同情的目光。
徐千强叹了口气,接着道:“原本我只是个拿钱帮工的,像田婶的事情我不该掺和。但大伙儿想来也都听到了今儿早上田婶落了水,我家侄女儿将她救起来的。”
“田婶想着来我兄弟家朝着我侄女儿道个谢。我给她说既是要来兄弟家道谢,何不干脆看看那兔子是不是我家兄弟偷的,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众人问:“怎么着!”
“田婶当真瞧见了兔子,但谁知我兄弟是个胆大包天的,瞧见田婶发现他偷了兔子,一下子就急了,抱着田婶就要轻薄于她。”
“哎……”
徐千强越说越气,干脆捶胸顿足:
“徐千林可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他轻薄了人家田婶还哄骗人说早就爱慕田婶,不仅说偷了田婶的兔子只是为了引起田婶的注意,还说若是田婶舍不得那些兔子,不如干脆嫁给他,如此就能一起养兔子云云……”
“田婶虽逃走,却仍气愤得想要自尽,是我将她救下,也是我让她来找我兄弟讨个公道的。”
“诸位听我说了这么多,可还觉得我像我那丑侄女儿说的半点不信家里人,一心要帮着外人么?”
“我不过是帮里不帮亲罢了!”
徐千强凝声:“徐千林轻薄了田家婶子千真万确,那些本该在田婶家的兔子就是证据。”
“我兄弟,呸,徐千林偷了人家的兔子就是为了轻薄田婶子,用心如此歹毒,其心可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