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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守护(1 / 2)

艾梅林殿下皱着眉头,似乎也在想同样的事,但是维琳点点头,像是觉得这些不过是文字而已。其他名字也很清楚,母亲。卢克王子,当然,他是昂都上一代原本应该继承王位的公主提格琳的兄弟,他是在灭绝之境失踪的。可是,我不知道伊森是谁,或者,他跟卢克有什么关系。niniya我们会查出来的,只需要时间。茉蕾平静地说道,可是,仍然没有证据说明这是预言。她知道那个名字。伊森是布雷恩的儿子,布雷恩是拉恩曼德格然的妻子,曾经试图为丈夫夺取墨凯里的王位,结果引来半兽人部族的入侵。半兽人攻陷墨凯里的时候,布雷恩和她襁褓中的儿子伊森都失踪了。而伊森,是兰恩的堂兄弟。他还活着吗?我必须把这件事瞒住兰恩,直到我知道他会作何反应,直到我们离开灭绝之境。如果他以为伊森还活着注视者在投门岭等待,维琳继续道,虽然,已经过了如此久远的岁月,今天仍然有人坚持相信古老的传说,说阿图尔鹰之翼派往艾莱斯大洋彼岸的军队总有一天会回归她轻蔑地哼了一声,domiereavron,守浪人,仍然有那么一一班人这是我觉得这是最合适的说法了在投门岭上的法梅那里等待着他们。阿图尔鹰之翼曾经用过的称号之一,就是光明之锤。女儿,你想说,艾梅林说道,阿图尔鹰之翼的军队,或者说,他们的后裔也许真的会在一千年之后的今天回归?有传闻说,阿漠平原和投门岭在打仗。茉蕾缓缓说道,当年鹰之翼派往大洋彼岸的包括他的两个儿子和军队。如果他们真的找到了土地不论那是在什么地方并且存活至今,也许真的有可能会出现许多鹰之翼的后裔。也有可能没有。艾梅林向茉蕾投去一个警告的目光,显然希望此刻只有她们两人,这样,她就可以质问茉蕾想干什么。茉蕾做了个安抚的手势,她的老朋友朝她皱了皱眉。

仍然低头沉迷在自己笔记中的维琳丝毫没有察觉。我不知道,母亲。不过,我怀疑不是。我们对于那些阿图尔鹰之翼派出军队要去征服的土地一无所知。海族拒绝横越艾莱斯大洋真是太可惜了。他们说,大洋的彼岸是死神群岛。我希望我能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但是那些可恶的海族守口如瓶她叹了口气,还是没有抬起头,我们手中只有一句在那落日以外,在那艾莱斯大洋彼岸,是在闇影之下由闇夜军队统治的土地。再没有别的话可以告诉我们,鹰之翼派出的军队是否足以打败这些闇夜军队,又或者是,在鹰之翼死后是否能存活下来。百年战争爆发之后,每个人都只顾为自己分割鹰之翼的帝国,没有人有空闲想到他派往海洋对面的军队。在我看来,母亲,如果他们的后裔仍然活着,如果他们打算回归,他们不会等待这么久。那么,你相信这不是预言,女儿?再说这句古老的大树,维琳说道,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一直都有传言传言而已说当阿漠仍然是个国家的时候,他们有一支阿雯德索拉[4]的树枝,也许甚至是一棵活着的树苗。而阿漠的国旗是蓝色代表头上的天空,黑色代表脚下的大地,连结天地的是向四方伸展枝桠的生命之树。当然了,搭拉邦人自称人类之树,说自己是传奇时代的统治者和贵族的后裔。都曼人则自称是传奇时代培育生命之树的人的后裔。还有其他的可能性,但是,您会注意到,母亲,至少有这三种与阿漠平原以及投门岭相关。艾梅林的声音温柔得吓人。女儿,你可以说句肯定的话吗?如果阿图尔鹰之翼的种子不会回归,那么这就不是预言,那么,古老的大树就像是腐烂的鱼头一样,不必关心它有什么意思。我只能把我知道的告诉你,母亲,维琳说道,从笔记里抬起头,决定是由您做出的。我相信,阿图尔鹰之翼派出去的军队已经在很久之前覆没,但是,我所相信的并不等于事实。改变的时刻当然指的是一个时代的末期,而伟大的主人艾梅林砰地一声拍案而起。我非常清楚伟大的主人指的是谁,女儿。我认为你最好现在就退下。她深吸了一口气,显然在竭力控制自己,走吧,维琳。我不想对你发脾气。我不想忘记当我还是初学者的时候,是谁使厨师在夜里把甜蛋糕忘在外面。母亲,茉蕾说道,这段话里面没有任何暗示这是预言的地方。任何稍有智慧和知识的人都可以写得出来,而且,没有任何人曾经说过,迷惧灵没有狡猾的智慧。而且,当然,维琳冷静地说道,那个可以引导唯一之力的男人一定就是跟你在一起的那三个年轻男子之一,茉蕾。niniya茉蕾震惊地瞪着她。不问世事?我是个傻瓜。在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之前,她已经向着她一直能感觉到的在那里脉动着、等待着她的光芒真源伸出了手,唯一之力在她的血管中奔涌,为她带来能量,同时也使来自做着同一件事的艾梅林所发出的光辉显得没有那么耀眼。茉蕾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对其他艾塞达依使用过唯一之力。我们生活在一个危机四伏的时代,世界摇摇欲坠,该做的事情就得做。必须做。噢,维琳,为什么你要多管闲事?维琳合上笔记本,塞回腰带后面,然后逐个看了看另外两个女人。她不可能没有见到包围着她们两人的光晕,那是因为接触真源而散发的光芒,只有接受过引导训练的人才能见到这种光芒,所以,任何艾塞达依都不可能看不到其他任何女人身上的光芒。

维琳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之色,但是对于自己投下的炸弹却像是毫无意识。她的样子像是只不过找到了迷题的又一个提示。是的,我就猜一定是这样。茉蕾是无法独自完成这件事的,还有谁能比在她女孩时期跟她一起去偷甜蛋糕的朋友更能帮助她呢。她眨眨眼,原谅我,母亲。我不该这样说。维琳,维琳。艾梅林迷惑地摇着头,你在指责你的姊妹和我?指责我们我不会说的。你还担心你对艾梅林殿下说话的语气太过亲密?你在船上凿了个洞,然后担心天在下雨。想一想,女儿,你刚才暗示了些什么。太迟了,苏安,茉蕾心想,如果我们没有惊惶失措地接触真源,也许还可以但是,现在她已经确信无疑了。为什么你要跟我们说这些,维琳?她大声说道,如果你认为你自己说的事是真的,你应该对其他姊妹说才对,特别是,红结的姊妹。维琳惊讶地睁大双眼。是的,是的,我猜我应该那样做。我没有想到。不过,如果我真的那样做了,你会被封止,茉蕾,还有你,母亲,而那个男人会被安抚。没有人曾经记录过一个可以引导唯一之力的男人的发展变化。疯狂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如何占据他的?它的发展有多快?他是否仍然能控制他那开始腐烂的身体?可以控制多久?除非他被安抚,否则,那个年轻男子不论是哪一个的发疯命运是已经注定的,不论我是否在他的身边记下这些问题的答案。如果他接受监视和指引,我们至少可以在一段时间里合理而安全地做一些记录。而且,还要考虑卡拉安索轮回这个因素。她平静地迎着她们惊诧的目光。我假设,母亲,他就是转生的真龙?我无法相信您会让一个可以引导的男人自由行动,除非他就是龙神。她满脑子只想着探索知识,茉蕾惊讶地想着,全世界都知道龙神预言最可怕的内容,那就是世界也许会毁灭,而她却只关心知识。然而,即使是这样,她仍然是个威胁。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艾梅林的声音很轻,却仍然严厉,我猜莎拉菲知道了。还有谁,维琳?没有了,母亲。莎拉菲只对那些已经记录在册的事情感兴趣,只要有书看,她就宁愿看书。她觉得,四处散落、丢失或者遗忘的古老书籍、手稿和碎片都已经够多的了,是我们塔瓦隆能收集到的十倍。她相信,仍然有足够的古老知识等着她去寻找够了,姊妹,茉蕾说道。她释放了真源,过了一会儿,感觉艾梅林也释放了。力量离自己而去永远都是一种失落,就像鲜血和生命通过一个伤口流失了一般。她的身体仍然想握住它不放,但是,跟她的一些姊妹不一样,她把控制自己对于接触真源的喜爱不要过度沉迷当作是一个自律的要求,坐下,维琳,告诉我们你都知道些什么,还有,你是如何得知的。不要有任何保留。当维琳坐下时她先看了艾梅林一眼,获得可以在艾梅林的跟前坐下的准许茉蕾哀伤地看着她。

看样子,维琳开始说道,任何没有看过旧记录的人都不会注意到任何迹象,只会觉得你们的行动有点古怪而已。原谅我,母亲。那是在大约二十年前了,当时塔瓦隆遭到围攻,我得到了第一条线索,那仅仅是光明助我,维琳,我是多么喜爱你,你为我们留下甜蛋糕,你让我靠在你的胸前哭泣。但是,该做的事情我还是得做。我会的。我必须。

珀林站在转角后,看着那个正在离开的艾塞达依的背影。她的身上有一种熏衣草肥皂的香味,虽然多数人即使很靠近她也闻不出来。她一离开他的视线,他就向着医务室匆忙走去。他已经试过一次想进去看马特了,可那个艾塞达依他听到某人叫她做莉安娜的头也不回、看也不看他是谁就一掌拍过来几乎把他的头给拍掉了。艾塞达依令他不安,特别是,当她们开始注意他的眼睛时。

他在门口停下,仔细聆听两边的走廊里都没有传来脚步声,门的里面也没有动静他走进去,轻轻关上门。

医务室是一个刷着白色墙壁的长形房间,两边都有一个通往箭垛的门,放进足够的阳光。墙边排放着窄长的病床,马特躺在其中一张上面。经过昨晚的意外,珀林以为这里的床铺多数都会躺着伤员,可是,不一会儿他就想到,堡垒中到处都是艾塞达依,她们唯一不能治疗的只有死亡。不论如何,对他来说这个房间散发着疾病的味道。

想到这,珀林皱了皱眉。马特一动不动地躺着,双目紧闭,双手搁在毯子上面。他看起来精疲力竭。不是真的病了,但是就像是连续在地里干了三天活之后躺下来休息。然而,他的气味不对劲。珀林无法说出这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不对劲。

珀林小心地在马特旁边的床上坐下。他做事总是小心翼翼。他的个头比起一般人要大,在他的记忆之中,他比任何男孩都要强壮。他必须小心,这样才不会意外地伤害到别人,或者打破东西。现在,这成了他的第二天性。他还喜欢透彻地思考事情,有时候还会跟某人反复讨论。如今,岚自以为是个王子,我不能跟他说了,而马特当然也没法子对我有什么反应。

昨天晚上,他曾经跑到其中一个花园里仔细地把事情想了又想。那记忆仍然令他觉得羞耻。如果他没有离开,他就会留在他的房间里,就可以跟伊雯和马特一起去地牢,也许就可以保护他们没有受伤。他也知道,很可能,他也会因此躺在其中一张病床上,跟马特一样,或者死掉,但是,这无法改变他的心情。必竟,他还是跑到花园里去了,而此刻令他担心的事情跟半兽人的袭击无关。

昨晚,侍女发现了坐在黑暗中的他,另外还有一位阿玛丽莎女士的朋友,提莫拉女士。她们一看到他,提莫拉就叫其中一个侍女跑步离开。他听到她说,去找梨安琳塞达依!快点!她们站在那里盯着他,就像是以为他会像个吟游诗人一样噗地一声在烟雾中消失一般。那正是第一次警报钟声响起的时候,然后,堡垒中的每一个人都开始狂奔。

梨安琳,此刻他低声念道,红结。她们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追捕可以引导的男人。你觉得,她该不会以为我是其中之一吧,是不是?当然,马特没有回答。珀林沮丧地搓了搓鼻子。我在自言自语。我不要这样。马特的眼皮动了动。是谁?珀林?发生了什么事?他的眼没有完全睁开,他的声音像是仍然在睡觉。

你不记得了,马特?记得?马特睡眼朦胧地朝自己的脸伸出一只手,然后叹了一口气放下了。他的眼睛开始合上。我记得伊雯。她问我要不要下去看菲恩。他笑了一声,却变成了打呵欠,不是问。她要我去我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咂了咂嘴唇,又沉入呼吸均匀的熟睡之中。

珀林忽然听到靠近医务室的脚步声,他跳了起来,可是没有地方可以躲。门口打开,莉安娜走进来,珀林仍然站在马特的床边。她停住脚步,拳头撑在腰上,缓缓地上下打量他。她个子几乎跟他一样高。

现在,你,她说道,声音虽低但是轻快,很漂亮,几乎让我希望自己属于绿结了。几乎。不过,你骚扰了我的病人嗯,在我进入白塔之前,我的兄弟几乎跟你一样大块头,可一样被我治得服服帖帖,所以,不要以为你的那些肩膀可以帮你什么忙。珀林清了清喉咙。女人说的话他有一半都听不懂。跟岚不一样。他总是知道该对女孩子说些什么。他发现自己正在皱眉头,赶紧舒展开。他不愿意想起岚,但是,他当然也不愿意惹恼艾塞达依,特别是一个开始不耐烦地用脚轻敲地板的艾塞达依。啊我没有骚扰他。他仍然在睡觉。看?他是的。你做的好。那么,你在这里干什么?我记得曾经把你赶出去过一次;你该不会忘了吧。我只想知道他怎样了。她犹豫了一下。他在睡觉,就是这样。用不了几个小时,他就可以起床了,你会以为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事情。她的迟疑使他心生警惕。不知怎的,她在说谎。艾塞达依从来不说谎,但是,她们也不是总说真话。他不太肯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梨安琳在找他,莉安娜在骗他但是他觉得,是时候离开艾塞达依了。他没什么可以帮助马特的。

谢谢您,他说道,那么,我最好让他继续睡吧。告辞了。他打算从她身边溜出门去,但是,她突然伸出手来抓住了他的脸,往下扳去,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有某种东西在他的身上穿过,一种温暖的波动,从他的头顶开始传到他的脚底,然后又返回。他把脑袋从她的手中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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