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臂的骨折已经给你固定好了,这里面的伤势要静养,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恢复;冯营长,你继续休息吧!”
“护士,每个时辰给他量体温,如果再发烧,马上来报告;磺胺还需要再申请!”
医生摇着头,冯锷手臂的伤势现在是最简单的,可是他不停的反复发烧,那就只能继续使用磺胺。
“营长,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两天了!”
“营长,谢谢你!”
“营长,想喝水吗?”
……
等医生和护士离开,伤兵一个接一个的表达着自己的关心以及感激,他们都明白,冯锷变成这个样子,完全是为了他们。
“呼……”
可是冯锷并没有办法多说什么,很快又睡了过去。
直到五天后,冯锷的伤势总算稳定了,征得梅春华的同意之后,冯锷离开了医院,回到了止云的那个院子,每天以中药和药膳相伴,受创的身体在慢慢的恢复中。
中国政府陪都,重庆,重庆从成为抗战陪都的一刻起,不仅迎来全中国最重要的政治、军事、经济和文化教育资源,同时也承受着人口暴增、一房难求的压迫。
重庆是一座山城,城镇范围本来就不像南京武汉那么大,加上大量政府机关、学校、文化单位的迁入,小小的重庆顿时显得拥挤。
重庆的周边森林密布,春冬时节,浓雾深锁,夏秋两季,晴空万里;这个时候,冯福顺就在浓雾中穿梭,抵达重庆已经一个多月了,冯福顺就没怎么休息过,匆匆的接受了生意、安顿了家眷和跟随自己的人,冯锷福顺就住在了市区中的宅子里面,以前这里的房子并不贵,靠着长江的重庆因为水路交通之便,冯家在这里购置了很多房产,当然,大部分房产其实当时是用来当仓库用的,仅有的几个宅子现在成了这里的香饽饽。
“老爷,就是这了!”
家里带来的两个劳工指着前面,他们是本地人,靠着冯家的粮店生活,对重庆熟的不能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