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夜已经很深了,主宅的灯光还亮着,一到凌晨,冯老太爷总会很清醒,自从他决定了家产的继承顺序之后,他每个晚上都会写一些东西,在昏黄的灯光下,一封又一封的信被他小心的封存,放在书房的抽屉中。
“老爷,休息一会吧!”
王伯陪在旁边,在书房的门口,大夫一直守在那里,冯府对于大夫的薪酬开的很高,基本上是把这个大夫给承包了。
“不用,趁现在还有精神,这里还清醒,把信写完。”
老爷子摇着头,丝毫不见白天的虚弱,手部用力,一行行字落在纸上,变成自己的一句句话。
“老爷,明天的事要往后延吗?”
王伯犹豫着问道。
“不用,趁这口气还在,把事情都办了,这样才闭的上眼啊!咳咳咳……”
冯老爷子一边写,一边摇着头。
“老爷,你不用这样的,好好养着,没准能撑到开春啊!等开春了,就好起来了啊!”
王伯仍然在劝解。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到点了;你别说了,最后一封信了,写完就没了、没了……”
老爷子不再说话,专心的写信,直到书房里面的灯光熄灭,他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冯锷回家后的第五天,冯家确定家产归属后的第二天,所有人聚在老爷子的房间里。
“父亲,我不服,为什么老二可以得到那么多家产,我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