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弟兄放下兔子,嘴里咒骂着,然后缓步离开……
为什么想进去看看,是因为他想确认是不是所有人都在,还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不过现在也没关系,只要确认这些人在这里就好。
营地里面,冯锷和大部分弟兄们在入夜之后就醒了,只有几个弟兄还在睡。
“咕噜噜……”
没有统计调查局的人员,冯锷和弟兄们当然不至于没有饭吃,营地里面有大米和其他食材,对于这些老兵来说,只要把东西煮熟,他们是不在于味道的。
“连长,晚上可以打牙祭了!”
一个弟兄拎着两只兔子呼喊着跑了过来。
“哦?那里来的?你们弄的?擅离职守去打猎了?”
冯锷手上拿着两只兔子,兔子身上没有枪眼,不是枪打的,两个兔子的腿都有折的,那肯定是下套了。
“没,是无锡站的人送过来的。”
跑过来的哨兵着急的摇头,这不能认啊!认了恐怕他就惨了。
“他们回来了?人呢?”
冯锷问道。
“不是王队长他们,他一个人过来的,他说是无锡站的,我让他把东西放在地上,我过去拿的,我没让他进来。”
哨兵还记得长官的嘱托,不是自己队伍的人,除了那个无锡站的组长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放进来。
“一个人?”
冯锷皱着眉头。
“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