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美人生气了,颜良也知道自己这次出去有够久,便打着哈哈道:“这不是刚刚忙完就来陪你了么?”
甄宓却仍旧不依不饶,又把颜良不太老实的手给甩开道:“刚忙完就来陪我?我看不见得吧?还不知道去干嘛了!”
一直以来,甄宓在颜良面前都是温温婉婉的样子,极少使小性子,然而这一次却好似吃错了药一般,盯着颜良就是一顿喷。
颜良在外边东奔西走了一个月,已是辛苦至极,原想回到家中好好休歇休歇,没曾想受到如此冷遇。
这一下子反差太大,颜良心里也不乐意了,当下坐了起来,说道:“怎么了?我去哪里还要事先与你说不成?”
因为带着情绪,这语气就有些重,甄宓也坐了起来,如同一只发怒地小猫一般,恶狠狠地盯着颜良道:“难道我就不当知道吗?”
颜良一听也火了,心想这家里规矩不做还真就不成了,这样下去还不得翻了天,说道:“汝家中就是如此教你与为夫说话的?”
谁知道颜良此话一出,甄宓竟呜呜呜哭了起来,边哭边道:“你竟然嫌弃我甄家,难不成你想要休妻另娶么?呜呜呜!”
颜良一听简直头都大了,这哪跟哪啊,也不知道甄宓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便站起身来,说道:“不可理喻,你且仔细思量!”说罢便一挥袖转身欲走。
见颜良要走,甄宓哭得愈加伤心。
“呜呜呜……呜呜……呕呕……呜呜呜……”
而这时外屋门一开,梅娘匆匆掀开门帘冲进了内室,见里面这番情景,不免急道:“良人,你为何惹哭宓妹妹啊!”
颜良见平日里温驯得像只兔子一般的梅娘也对自己大呼小叫的,便没好气道:“你怎地就知是我惹她哭了?”
梅娘却没听出颜良话里的气来,来到榻上抱着甄宓抚摸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还哄道:“妹妹莫要哭了,免得哭坏了身子,伤了肚中的孩儿。”
颜良原本正想掀帘而去,没想到听到梅娘最后那句话,顿时如中了定身术一般定在原地,转过头来不可置信地问道:“梅儿你方才说什么?什么肚中的孩子?”
梅娘没好气地道:“怎么了?!你不知道宓妹妹有了身子吗?定是你一进屋连问都没问就毛手毛脚,你难道不知有了身子不能行房么?”
颜良得了准信,连忙扑回到榻边,跪在榻边上道:“啊?我实不知此事啊!我也没毛手毛脚啊!不知宓儿为何如此生气!”
梅娘白了他一眼,显然丝毫不信,只是搂着宓娘好生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