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边的颜良见状却呵呵一笑,叫道:“阿宝,你且回来,我等不张旗号,冒昧前来,自是不当骤进,来,拿我符节,交给守卒,告知其我来有军务相商,让隗冉来见。”
韩高气呼呼地接了符节上前交给守卒,守卒拿过后回营报告。
不一会儿,营门大开,隗冉亲自出迎,来到营外躬身道:“末将不知将军前来,营士多有冒犯,还请将军见谅!”
颜良下了马,上前扶起隗冉道:“哈哈!进武能把房山营经营得如此严密,房山营便是今之细柳营也!进武便是我之周亚夫哉!”
隗冉闻言一脸惶恐地道:“不敢当将军谬赞!将军请进!”
在隗冉的指引下,颜良迈步进了营内,只见营内兵马尽皆披着甲胄,带着武器,人人皆是整装待发的样子,丝毫不见任何松懈。
军士们见到颜良与隗冉,都是一丝不苟地行军礼,动作干净利落。
来到议事的堂内,坐定之后,颜良道:“进武在房山闲处数月,然不见有丝毫松懈,反而兵马愈加精锐,可称练兵有方也!”
隗冉道:“都是将军往日教诲。”
颜良道:“进武可知我此番为何前来?”
隗冉道:“末将不知,还请将军训示。”
颜良道:“昌琦来信说,上艾周边的黑山贼已经被引动,大有收缩回去进攻虎尾山的趋势,他以为上艾这边也应该动手了,进武如何看?”
隗冉想了一想道:“张燕所部若撤走,的确是动手的良机,不过北边仍有张坦所部牵制,若是从上艾南下用兵,恐背后不稳。”
颜良点头道:“进武说的有理,不过张坦与张燕素来不是一条心,我早前派人去联络张坦时,他还不置可否,接连打败张燕几次之后,张坦的语气早有所松动,料他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寻死路来惹我,只消留些人马提防便可,不足为虑。”
隗冉道:“将军所言极是,末将唯将军之命是从。”
颜良呵呵道:“进武还是这样,话不多说,不过我今天看到房山营如此肃然,便更有底气,料进武前往居中调度,定然能掌握分寸,能不能打,打到什么程度,尽可把握。”
隗冉道:“将军可是欲要派末将前往上艾?”
颜良道:“然也,进武有何想法?”
隗冉道:“末将并无想法,只是昌琦为上艾营督,令出二门乃兵家大忌。”
颜良道:“进武不必担心,虽你俩都为营督,然你本就是司马,高他一级,在我军中,昌琦这憨货也就略能听你与张休武的话,我还会手书一封,言明让你节制上艾方面所有行动,昌琦亦不得擅动,不然我免了他营督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