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那天我可是亲眼所见,那许大块头的老母和婆娘以及三四个娃娃都哭得撕心裂肺的,就差些要给大块头送丧了。”
“呸呸呸!什么晦气话,有徐州神医在,哪里至于。”
“对!传言神医华佗可医死人肉白骨,这徐州神医是他的亲传弟子,医术深不可测,许大块头侥幸得到神医诊治,算是救下了一条小命。”
“是啊是啊!许家本就落魄,若他这顶梁柱有个三长两短,这一家孤寡可怎么办哟!”
“听闻徐州神医有金针过穴之术,数针下去什么恶疾都能治好,百试不爽,包治百病。”
“哪有那么神奇的,那你还不赶紧让神医给你扎上几针,好治治你那惧内之疾。”
“哈哈哈!是啊是啊!这病得治!”
“滚犊子,我看得给你扎上几针,好治治你的早泄之症,免得你家婆娘整天哀怨着脸。”
“你这厮可是找打!”
“嘿!乃公可曾会怕你不成?”
眼看一场围观吃瓜的闲聊慢慢跑偏,最终要演变成吵架斗殴,颜良赶紧上前两步,堵在了二人之间,说道:“都让一让,我来寻徐州神医。”
“你给我让开,让……唔唔……你捂着我嘴干啥!”
其中有个人还十分不长眼地继续叫嚣,但旁人看到颜良身高马大虽然只穿着便服,但衣饰华贵,气度威严,不怒自威,绝对不似是这贫苦旮旯地儿的人,便好意拉住了他继续叫嚣。
颜良也不以为意,朝两边百姓和善地点了点头,然后从百姓们自觉让出的通道走了进去。
里边的屋舍十分简陋,颜良与辛儒推开屋门进去时,发现樊阿正在里屋为床上躺着的那名唤作许大块头的汉子做针灸。
而许大块头的老母,妻子和四个孩子都围在旁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竟无人发现他二人进了门。
樊阿把袖子挽起,手持一根银光闪闪的长针,针尾还似乎缠着一团物件。
只见他在汉子胸膛上找明方位一针就扎了下去,入肉足有近半,直把围观之人惊得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