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的唇角微微上扬,似乎想告诉灵灵,你的话是多么的荒唐。
“你就像是一条只能活在水中的鱼,这种平衡的状态就是你赖以生存的水。就在你不断地呼吸,不断的从这水中索取氧气的时候,你发现蓉格与阿德勒走的很近。你害怕了,岂止是害怕,你简直是心惊胆战!”
弗洛伊德脸上的笑意更浓,眼神更亮,就像有火苗在其中跳动。
“因为,你太了解自己的孩子,也太了解这种绝对压力下的生活状态了。你知道,继续这样下去,孩子们迟早会颠覆你。你害怕那一天的到来,这种恐惧就快把你逼疯了。所以,你想出了这个办法。”
“什么办法?”弗洛伊德开口了,声音出乎意料的苍老。
“你命蓉格与阿德勒每天都到你的办公室来报道,就是为了确定那一天何时会来。所以你才会不厌其烦,事无巨细的听他们所有稀碎的事情,甚至是梦你都要一探究竟,因为,你认为任何地方可能都藏有蛛丝马迹。”
弗洛伊德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但眼神中的火苗依然在猛烈的跳动着,就好像在告诉灵灵,让你先说,随你怎么说,之后,我都要足够的理由反驳你!
子奇微微张开了嘴,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二十秒!
十九。
十八。
子奇忽然觉得时间就像一把小刀,在一刀一刀的划开他的身体。
疼痛无声无息,无法逃避。
伴随着疼痛的还有灵灵那柔美的声音。
“你既无法改变对二人的态度,因为我说过,你只能活在这种对别人绝对控制的欲望之中。你又无力阻止那一天的到来,因为你自己同样生活在这样的重压之下,说不定那颗反抗之心早已蠢蠢欲动。”
“你,”弗洛伊德的嘴巴无力的动了动,“你胡说。”
反抗那位大人?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