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子奇呆立在原地。
慢慢的，他明白了灵灵的意思，果然这一次又是自己错了。
灵灵始终是灵灵，拥有别人难以企及的智慧，但这一次自己实在是太愚蠢了。
“一次就够？”扑克大人重复了一次灵灵所说的话，然后霍然放下夹着纸牌的手。
他也明白了。
自己真是太笨了，怪不得会被兔子嘲笑。
灵灵是对的，自己为什么非要寻找镜面所在的位置呢？确定镜面所在的位置无非就是在做排除，好确定来时和前进的两个方向。
而这一次纸牌没有碰壁不就说明直接找到了剩下两个方向中的一个吗？
为什么还要孜孜不倦的祈求纸牌碰壁呢？
“果然，一次就够了。”扑克大人喃喃自语，“不过是碰到还是没碰到，都能确定方向。”
“对。”灵灵轻声说道，“不过大人，剩下两个方向可就无从判断了。不管是向前还是向后都是无限长，纸牌都无法触碰到边界。我们还是无法确定自己所选的道路究竟在前进还是在后退。”
“对，对，是这样的。”
扑克大人痛苦的发现自己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而且，能确定剩余两个方向还是在理想的情况下。”灵灵继续说道，“必须要保证纸牌射出的方向与镜面垂直或者与镜面平行才行，否则就不能以是否碰壁来确定方向。”
“对，是这样的。”子奇随声附和道，“这草原并不是只有四个方向。”
大家都太理想化了，也许你射出的方向只是最长的一条对角线，即使最后纸牌没有碰壁你也不能说这就是前进或者后退的方向。
又或者你射出的方向基本上与前进或者后退的方向相吻合，只是因为一点点夹角最终打在镜面上，你也不能立刻否定了这个方向。
草原茫茫，不仅仅有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还有东北、东南、西北、西南所组成的八个方向，甚至十六个，三十二个，六十四个，数不尽的方向。
八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