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渐渐地,她笑不出来了。
随着服务的升级,收费标准也直线飙升,幽会两万,舌吻一次要四千,而沈棉食髓知味,那段时间简直爱惨了和鸭鸭接吻。
沈棉对数字的敏感程度比文字要差一些,平时沉浸在对鸭鸭身子的迷恋中,沉迷美色,乐不思蜀,对哗啦啦消失的钱没多少概念。
尤其是解锁了贴肉肉服务之后,每次都又亲又摸又舌吻的,天价啊。
虽然今天的江一行给打了三折,但是还有生日喝醉那晚。那天她兽性大发,亲了他好多好多次来着。
沈棉掰着手指努力回忆,到底亲亲了多少次,又舌吻了多少次。
一个小时后。
沈棉对着写满了两页纸的账单,用计算器将每一个数字加起来,计算了三次,得出一串一模一样的数字——422405。
加上包月费10万,一共是五十二万两千四百零五块。
“……”
沈棉盯着这个数字看了十分钟,心想,那天在LOSE DEMON,自己是不是喝了假酒?
不过总归是在“六十万”的预算之内,沈棉一边肉隐隐作痛,一边将账单保存好,打算明天回家做个电子文档,发给鸭鸭一份,顺便把钱结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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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行回来得很晚,家里一点声响都没有,但客厅留了盏小灯。
他轻轻推开卧室的门,沈棉在他的床上,睡得正香。
他在外间浴室洗完澡,才回到卧室躺下,沈棉对身旁的动静无知无觉,但睡梦中闻到他的味道,自觉地滚了过来。
隔天沈棉早早起床,背上自己的包,江一行送她回鹿兴园,然后去上班。
一整天江一行都在忙,下午和客户谈事,中间休息时,才有时间查看手机。
手机上新消息不少,沈棉的两条消息混在其中并不显眼,不过江一行的视线由上而下扫过,第一个点开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