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走了，可她想问的人还没从会议室出来。
透过门缝看进去，那个刚才还强打着精神为大家讲话的男人，此时正颓然的坐在会议台的台阶上，默不作声的抽着烟。
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就走进去了，走到了他面前几米外。
原本正红着眼强忍泪水的路川，看到眼前出现了一双女式鞋子后，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他的心像是被瞬间冰冻一般。
“如雪？”。
他有些干哑的嗓音喊出了这个名字。
如雪？林歌生听到这两个字的震惊程度不比他抬头看向自己时弱。
路唐安的爸爸怎么会如此亲昵的叫出妈妈的名字？
难道他认识妈妈？
林歌生自认虽然和她妈妈有七分相似，但也不至于相像到让人混淆的地步。
其实若说最像妈妈的，还是苏日安的妈妈，白青，她长相足足有九成像。
路川见她呆站着不应声，欣喜若狂的站起身要去抓她的胳膊。
“如雪？！是你吗如雪？”。
林歌生一脸防备的后退了好几步，躲过了他伸过来的手掌。
她刚准备告诉对方自己不是如雪。
却见他眼中的光突然一下子又熄灭了，几秒之后，又恢复了成功人士那种理智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