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人装作不在意,眼睛却一直都在注视着孔曾的一举一动。
孔曾眼中坚定异常,“他已经被驱出族谱,这辈子都跟孔家没什么关系,荣华富贵也好,穷困潦倒也罢,他跟我已经再没有了关系。”
“夫人,以后还是别再说这样的话了,至于幕后黑手,我会找人查清楚的,不论最后指向的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
孔夫人终于等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面上她却叹息一声。
“我知道老爷心里苦,只是寒蝉这孩子可惜了。”
房门打开又合上,孔曾正想推开窗户透透气,一开窗户就与窗外站着的孔最来了个面对面。
不是不尴尬的,刚说再也没关系的儿子,现在就站在窗外。
孔曾心里复杂,声音也不耐烦起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已经不是孔府之人,若想进府,还是先递拜帖的好!”
魏朱以为孔最会恼怒,甚至会大吵大叫吵闹一通,再不济或者还会直接离去,可事实上他却意外的平静。
“孔大人见谅,我那英年早逝的父亲没有教过我太多规矩。”孔最站在窗外笑,“您就不要跟一个死人计较太多了。”
孔曾神色扭曲,什么叫做英年早逝!他还活的好好的。
他的手紧攥在窗沿上,“有事就说,没事就走!”
“春试时有人不对劲,调查后发现跟前朝太子有关。听说他们昨天还上你府上拜见,所以特意过来问问孔太傅是不是打算意图谋反。”
“简直胡言乱语!”
孔太傅气的胡子都哆嗦了,“本官、本官怎么会……”
“不是就好。”孔最退后几步,沉着眼笑,“本不该来的,但是想到谋反之人株连九族,所以过来问问孔太傅,某是不是也在九族之列,但是听到您刚才跟尊夫人的话,某却是明白了。”
“魏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