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死亡凝视,换来的只是陆行川毫无所觉般的告诫。
“当着小孩子说谎,是非常错误的示范。尤其是这么低级的谎言。”
“……”
他还是继续当个快乐的野蛮人吧。
在季驰盘算怎样离开宝贝妹妹的视野,再用拳头说话的时候,初向南总算插上话:“阿驰,还不快和小川道歉。你刚才太过分了,一点礼貌都没有。”
季驰冷哼:“我说的都是真话。”
“你——”
“他要是不心虚,就把他在里面对歆儿说过的每句话再复述一遍给我们听,他不是过目不忘吗。”
他盯着陆行川:“如果他真是坦坦荡荡的君子,我不仅向他道歉,还叫他一声哥。怎么样,陆行川,敢吗?”
陆行川淡淡审视他:“你就这么想知道我说过什么?”
季驰只问:“你敢吗?”
他是故意在用这种方式激他,尽管陆行川多数时候都表现得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这激将法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陆行川是不是真的心理变态,还不好说,但这家伙的思维方式绝对和正常人不太一样。季驰最担心的是,宝贝妹妹在眼下这种脆弱的心理状态下,再被他打击。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所以,他的确很想知道他们在里面说过什么。
“说过了,我没有那么闲。”
季驰狠瞪他:“所以你还是不敢——”
陆行川把手伸进口袋,取出一样黑色细长的物件缓缓举起,像是一支笔。
云淡风轻:“这里录下了刚才上课的整个过程,我说过的每句话都在里面。”
季驰一下子被静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