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需要,和拓跋烈好好谈一谈。
拓跋烈眸子精光灼灼地看着凤无忧大笑道:“什么叫你们?凤无忧,你实在太会煞风景了!要是你一个人来,本汗一定会更高兴!”
这话,说的实在太冒犯了。
凤无忧皮笑肉不笑,说道:“大汗,才刚见面,还是多少给我留点好印象吧。”
别让我一见面,就这么想揍你。
另一侧,萧惊澜的面容早就已经黑了,他上前一步,一把将凤无忧拉了回来。
长臂占有性地揽住凤无忧的肩,萧惊澜道:“我们走。”
走?去哪里?
凤无忧有点懵。
“皇上……我去哪儿啊?”
“回梧州!”
区区一个蛮人,当年他们能以疲惫残军,硬生生顶住他们八万生力军的进攻,如今形势更好,就不信他应付不了。
不过是多应付一个拓跋烈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总好过,凤无忧被人如此觊觎。
有些事情,凤无忧不知道,萧惊澜却一清二楚。
芳洲之时,拓跋烈突然的焚香,斋戒,早就已经由暗卫把消息报给了他。
原先不知道是为什么,可是后来知道那两日凤无忧就和拓跋烈在一起,只要想想,也就明白了。
草原上,只有娶天赐大妃,才会有这样的规矩。
拓跋烈从不掩饰对凤无忧的兴趣,但一定没有几个人知道,拓跋烈对凤无忧的兴趣,会浓烈到这种程度。
萧惊澜和凤无忧刚走了几步,就被北凉士兵给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