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太明显的答案了吗?怎么贺兰玖居然就想不到?
贺兰玖半张着嘴呆了片刻,才痛心疾首地长叹:“暴力狂啊,难怪你们能成夫妻!”
不是他想不到,实在是……他想得没有这么直接。
走得出去就走,走不出去就砸了阻碍走出去。
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实在不是贺兰太子的风格啊。
船上一堆人都笑了起来。
他们自己也不明白,明明是危险紧急的时刻,怎么他们就还有心情笑。
只是觉得,跟着这几人,好像危险也不是那么危险了。
从这里到安陵码头还有些距离,水路也要走一小会儿。
萧惊澜低头:“伤到哪里了?”
从方才他就注意到凤无忧远比平日要苍白的面色,还有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只是,一直没有时间问。
此时有时间,自然最紧要的就是这件事情。
“腿上。”凤无忧老老实实地说。
她自认坚强,却没有逞强的坏习惯。
伤了就是伤了,早处理早完事,还不耽误后面的行动。
萧惊澜立刻往旁边看了一眼。
“主子,有舱房。”这艘船上的船老大立刻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