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些人离开,吴婉仪从门外走了进来。
自从那天被凤无忧训斥了一顿,还自称了奴婢之后,吴婉仪这几天都没有去秦王府。
去那里做什么?真的给凤无忧做小伏低吗?她才不肯做这种事情。
“爹,你们今天晚上,真的能成功吗?”
她关心地问着,只因,今天晚上的事情,可是关系着她的终身大事呀!
她本来心里很排斥她爹的安排,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在见过萧惊澜之后,完全改观了。
那样一个男人,哪个女人不想要?
“怎么?不怨爹爹了?”吴梓开着女儿的玩笑,看到吴婉仪娇羞的样子,才道:“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吴婉仪心头顿时一喜,又道:“我不要在那个凤无忧下面!”
一想到被逼着在凤无忧面前自称奴婢,她就一肚子的气。
“那是自然,凤无忧的爹也不过是个穷书生而已,我的女儿,怎么也要和凤无忧平起平坐才行!”
听到这话,吴婉仪才真的开心了,连声说着谢谢爹,让吴梓乐得哈哈大笑。
……
到了晚间,风雨还是很大,萧惊澜和凤无忧坐上马车,一起出了门。
杏花楼是威远城里最大的一间酒楼,也是最繁华的一间,他的主人就是吴梓。
此时的风雪已经很大了,凤无忧坐在马车上,走了没有多远,就听到外面有呻吟声。
“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