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听你这么说你还真是搜金的?”
“嗯呐!可不嘛!俺真就是搜金的,所以好汉您抓俺跟着您就是白搭功夫,到之后好汉您也是得把俺放了,费事,不如现在放了俺就得了,俺不从井道这上了,俺从来路返回,从那头上,俺……”
“行了,呆着吧,在我说这套没用,我需查清了你才可,我就是不怕麻烦。”刘年风冷笑一声说着,把手中的钢刀插进背后的皮质刀套里。
“哎呀妈呀,这不是跟我这犟呢嘛跟我这。”那伯虎一叹气说:“俺兄弟们还等着俺了还……”
那伯虎正说着,刘年风抬头看着井道,用手一指说:“别废话了,你先上去。”
那伯虎不情不愿的嗯呐一声,正对井道下,屈腿向上一跳,两臂撑住石壁,噌噌噌三下五除二的就撑了上去。
“身手不错啊!”刘年风咧嘴轻声一笑说。
那伯虎耳朵尖,在井道上头听到刘年风的赞扬说:“哎呀妈呀,这都小菜。”
刘年风再轻声一笑,接着将白板背在自己背后,从自己身上摸出一条宽布条来,将白板系牢固在自己腰上,接着瞅准井道,向井道上的那伯虎说了声让一让,然后纵身一跃,噌的一下就跃到了井道上面。
井道上面的空间立时变的狭小。
那伯虎侧身在一旁,对刘年风无尽赞叹道:“哎呀妈呀好汉,轻功了得呀,现如今江湖上可是真少见这中轻功了,莫不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风爷?”
刘年风只是浅浅一笑,不作回应。
“哎呀妈呀,好汉你就不是风爷,俺看您这身手也是比传说一人战十六只野狼的风爷还牛呢!要不俺拜你为师,您教俺点儿本事,俺也就不搜金咧。”
“别废话了,侧身向左而去,行至五步,敲其面壁。”刘年风把白板从自己背上放下来,然后对那伯虎催促道。
“嗯呐!俺去!”
那伯虎应着,侧身朝左大迈几步,接着就来到了刘年风所吩咐的位置,然后咣咣咣用拳头砸起了墙壁。
刘年风将别在腰间的手电筒按亮,射向狭窄的墙洞间。然后费力的摆弄着晕倒的白板,侧身朝那伯虎身旁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