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阿婆说完,叹一口气摇摇头,拄着拐杖进到了里屋。
只是胡阿婆之后的那句话把孟娟听得稀里糊涂,心中疑虑万分。
去地里晚了一会儿的白板挨了刘一饼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
刘一饼骂白板不光是因为白板晚到,最主要的是他稀里糊涂的竟然把锄头忘记带来了。
白板太过理亏,而且他看刘一饼如此反常,也没跟他犟,只是低着头承受着刘一饼的骂声。
最后没有办法,他俩也不能再耽误时间回村里去拿锄头,好在下过一夜雨的缘故,地很软,于是刘一饼就出了一个主意,他俩用手刨坑种花苗。
再说也用不着挖多深,一指左右就差不多,所以他俩接下来的种花苗任务就是这样完成的。
性情大变的刘一饼要比之前多了不少冲劲儿,干起活来甩起膀子,玩了命的干,一秒都不带休息的。
白板还是依然的拖拉磨蹭,在刘一饼屁股大后边右手握着花苗,左手给大地母亲挠痒,嘴里还哼着“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妹妹在家给哥哥蒸馍馍……”
六个小时的时间,花地终于被种满了花苗。
刘一饼和白板满手泥巴,满头汗水的站在地头,身体虽疲惫,但心却轻松的望着一地的花苗。
白板仰天哈哈一声长笑道:“看着这满地的菊花,我这心里甚是欢喜啊,等一段时间后,这可是红色的毛爷爷呀!”说着,又哈哈大笑了两声,“唉!也不枉我如此劳累啊,吼吼……”
刘一饼听白板说完,侧头用一脸质疑的神情注视着他,问:“你还劳累?你才干了多点儿啊你就敢说自己累?”
白板一呲牙,嘿嘿笑道:“嗨呀!一饼啊,劳动不能分干多干少,只要参与了就有意义嘛!”
刘一饼轻哼一声说:“你说的这叫啥话呀,你这叫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