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费没有起身,只是抬起头拔着脖子通过窗户看着刘年风离去的背影,一叹长气说:“反正这八年的结果都在刘爷您的手上攥着了,听天由命吧!”
刘年风来到轿车前,又朝矗立在停车场内的屋子望了一眼,然后轻咳一声,用手打开车门,干净利索的钻进了车里。
“我们回鬼不离。”刘年风以一脸严肃冷峻的面容,向坐在驾驶座上的关山楚说。
关山楚透过后视镜观察到刘年风的表情和坚毅的眼神,心不由得被震撼了一下,他赶紧应道:“是的祖师爷。”
的确在刘年风冷静的时候,他的冷静是可以让周围的人而感到震慑的。就像乞丐突然看到了帝王的那种感受跨越。
接着,关山楚将车子在公路上转过弯去,将车头调向西边,朝鬼不离村方向返了回去。
一路上,刘年风就是面无表情的在后座上安静的坐着,吓得关山楚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更不敢通过后视镜观看刘年风那坚毅的眼神,他就是机械的手握方向盘,脖子僵挺的瞅着年前的路,或用脚踩重油门,或踩轻油门。
也就是用了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关山楚又把车开回了故去胡阿婆的院门前,车头冲着林阿婆的那辆黑色SUV停着。
车一停,刘年风拿着老费交给他的那一罐茶叶推门下车,目光直冲屋门的向前快步走了进去。
刘年风进到屋内之后,与万拜青先是对了几句简单的见面话,接着就把他去5号停车场找老费的事情跟万拜天和林阿婆等人挑精拣瘦的说了一遍。
刘年风的话中说出‘定水’两个字后,让对定水有印象的白板心里一阵激动和澎湃。
白板满脸喜色的说:“太好了各位大师高人,我是看到过定水的,一饼他能证明的。”
刘一饼一听,更是开心的应声道:“没错,白板他说的没错,定水就在我们的车上。”
林阿婆既激动又难以相信的问道:“小伙子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定水真的在你们那儿?”
“林阿婆,这种事我是不敢开玩笑的,毕竟它关乎的是依依的生命。“白板一脸认真的说。
林阿婆心里还是存有怀疑的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刘年风,问:“请问师叔,是这小伙子说的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