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伯一见门开了,便将手收回,低声嘟囔了一句:“这么早就起来了啊!可也是,自个儿师妹,师侄女刚去世,可咋个能睡得着嘛,心里可不就是难受嘛,准是一夜未眠呢!”
梅伯说着,摇摇头长叹一口气,就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他再一见刘年风从西里屋挪了出来,然后轻声唤道:“刘兄弟,这么早来打扰了哈!”
刘年风一看梅伯即抬步从屋里迎了出来,客气的一微笑说:“怎能打扰呢!昨天我师侄女的丧事全赖村长老大哥在费力料理,我理应好好谢谢您呐,村长老大哥赶快屋里请。”
说着,刘年风架着梅伯就来到了堂屋,坐到了椅子上。
白板在梅伯所坐椅子一旁的地铺上打着呼噜。
梅伯一瞧白板问:“刘兄弟,白板这孩子怎么在这儿啊?”
刘年风听闻梅伯相问,便就将昨天刘一饼和白板来这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与梅伯大体说了一遍。唯独没将普祝王大穴的事情告诉他。
梅伯听过这些怪异的事情后,先是大惊一顿,接着语气有些紧张的说:
“哎呀,昨天还发生了这么一些事啊,听来我这后脊梁是一股一股的冒凉气啊,”说着,梅伯吞了一口唾沫,瞪大眼睛了的瞅着刘年风心怀担忧的问:“刘兄弟啊,你说那猫狐以后它不会再回来了吧?!”
刘年风咂一下嘴,一摇头说:“老大哥,同您讲实话,究竟这猫狐是否再来此村,我还真无法判断。”
“无法判断的话那这个可咋办啊,咱村里都是些老人,要是猫狐那玩意来祸祸,咱村里这老人们都老胳膊老腿的,还不懂法术,以前神婆活着的时候咱们倒是不怕这个,可如今神婆没了,这个都出了个猫狐,这个……”村长梅伯有些害怕加激动地说。
刘年风听了,微色一笑,说:“老大哥你万不必担忧,以后我会住在胡师侄女这里直到猫狐被彻底清除干净。”
梅伯一听刘年风又说了这话,悬着的心即咯噔一下子放了下去,他语气激动地说:
“哎呀,有高人刘兄弟住村里敢情好哇,那咱们村里的这些老头子老婆子们也就不必担心猫狐这邪性玩意了,刘兄弟今后住这有啥缺的要的就跟我说,村里头咱说了算,能想着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