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南北见那壮男人以凶猛之势向自己冲刺而来,一时麻爪,瞪圆双眼发愣的站在原地。
还没等刘南北来得及做出抵挡的反应,就看那壮男人还差几十厘米贴近刘南北身体之前,猛的踹地踮步身子上蹿,凌空起了一个飞脚,张嘴大吼着“我打”,朝准刘南北的心窝就直踹过来。
嘭的一声!
刘南北被踹的一缩肚子,果断向后飞射出去。
扑通一声!
刘南北屁股着地,结结实实摔坐在地上。
顿时刘南北底座开花,局部爆开,疼痛感如同被电击一般刺激全身,一时间满嘴的哎哟,卧槽,疼死我了等感叹词汇如漫天烟花哔咻不止。
“卧槽,你他妈的到底是谁呀!”待刘南北忍住疼痛,怒目盯着站在自己面前手举首都老布鞋的壮男人嘶吼。
“他妈的,居然还敢跟老子爆粗口,老子今天非得治一治你这死孩子嘴臭的毛病,呀,看鞋!”
壮男人一瞪牛眼,抡圆了胳膊,握着那首都老布鞋朝刘南北的嘴抽来。
刘南北又是毫无防备,更别说躲避了,只能是以肉嘟嘟的嘴巴相抵。
经受了耗时五分钟的噼里啪啦掌嘴之功之后,再瞧刘南北的嘴,活脱脱就是两根多肉粒大香肠挂在了脸上。
红灿灿,油亮亮的就像烘烤过一般。
壮男人打完后一丢手里的首都老布鞋,直起腰大喘着粗气瞪着刘南北喊道:“小子,还敢臭嘴不?”
刘南北两行眼泪挂在脸颊,满是恐惧的撅着香肠嘴,出声艰难的甩着哭腔说:“你到底是肥(谁)啊?”
“嘿呀,还敢骂老子胖,看来我不施展出我媳妇的绝学揪耳神功,你是不会屈服的。”
说完,壮男人呸的吐一口唾沫喷入掌中摩擦一番,接着就把粗壮的大手伸到了刘南北的耳朵上,两根恰似笛管粗的手指将耳朵一夹,随即就展开了一系列的揉、捏、搓、拽、拉、扯、揪等残暴动作。
刘南北的耳朵就像那磨盘上的黄豆,正经受着巨大力量的研磨,成渣是指日可待。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