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他们就能够穿金戴银、大吃大喝,而我就拿那么点钱,还得受他们的气?”
“被枪毙,是他们活该!”
“吃也吃够了,女人也玩得够多了,死了这辈子也值得。”
“可……可是我什么都没有享受到呢!凭什么为他们陪葬?”
“……”
徐嘉余觉得这个保镖疯了。
听这话,似乎他并不是自己说的那么无辜,身上绝对是有什么案子,否则不会那么歇斯底里。
不能再拖了,否则他一旦暴起,徐嘉余和植习不一定能够全身而退。
徐嘉余一边安抚保镖,一边朝着植习打了下手势。
植习有点愣,过了一会才有了回应,也不知道有没有明白徐嘉余的意思。
“对啊!凭什么有的人坐在办公室就能够拿高工资,而我只能在一线拼命?”
“谁不是爹妈生养的,为什么就那么不公平呢!”
植习想到。
以前训练的之后,队里面总有那么几个懒散的家伙。听别人说,他们就是个过来走个流程,镀个金,反正很快就回去机关,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到一线去,那么辛苦训练也没用武之地,还不如得过且过呢。
可植习想要调过去,得立功,得托人找关系,可能还得送礼,最后还不一定能够成功。
一个萝卜一个坑,哪怕植习打点好了环节,可要是单位没有空缺,那可是白瞎。
顺风顺水的徐嘉余对保镖满是蛊惑的话不以为意,可生活在底层的植习,就有了太多的怨念和认同感。
“把枪放下!”
“走出来!”徐嘉余有些烦躁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