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陪酒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婚礼无法顺顺利利了……他的病,就是最响的警钟。外力因素太小了,是陆厉本身的原因。
而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坚持要把婚礼完成……我只怕他撑不住,凶多吉少。
纪月满脸担心,急得团团转。
纪年有些心疼,摸了摸她的脑袋,道:交给我吧,我去把他叫过来,不会让林初夏有任何疑虑的。
纪年出现在宴席上,伪装成商人,拉着陆厉谈生意。
林初夏没有怀疑,来这儿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亨人物。
纪年将陆厉拉了回来,刚入门又是一口鲜血。
他头重脚轻,倒在了纪年的怀里。
私人医生立刻上前诊断。
心脏衰竭过快,出现咳血现象。
也有他最近操劳过度,心焦成疾的缘故。
本以为他还有一年的时间,可现在只怕半年的时间都不到了。
你不是会算吗?算我还有没有机会?
我……我不知道,占卜不是万能的,我也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东西而已。强者的命运从来不是握在我们手里的,而是……你自己掌握的。
我自己手里……
他狠狠眯眸,看了眼掌心,薄唇勾起。
是吗?那我知道了。
你……你知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