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已经结束了,而且明天就是温言的订婚宴,他们怎么可以做这种荒唐的事情?
她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
温言喝多了酒,走路都有些踉跄,所以没承受住,狼狈的跌坐在地。
她急忙开灯,看清楚眼前的男人。
他穿着白衬衫,西服外套随意的丢在地上。
领带扯开,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领口的纽扣解开了好几个,露出锁骨和胸肌。
他喝了很多的酒,面色潮红,双眼微眯,因为摔倒在地,微微喘息。
他看着自己,眼底带着痛苦和恨意,但是却难以遮挡住里面宛若潮水的爱意。
因为爱,才会如此刻骨铭心的恨。
他做不到不爱她,只能一边爱着一边恨着,折磨自己,也不愿意轻易放过她。
谢婉看他这样,心乱如麻。
我……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她慌乱的说道,实际上酒店什么都没有,她只不过想找个借口,逃离这儿而已。
她扭门想要出去,却不想温言从地上爬起来,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
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窝处,抱得那样用力,仿佛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谢婉……
他喃喃念着她的名字,是那么深沉悦耳,倾覆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