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猛地坐下来,焦急道,“这债我们可不背!当家的,我们四房好好的啥也没做,可不能被三房给拖累了!当家的,我们分家吧!”
苏永泽不敢置信地看着刘氏,“你说啥?分家?”
“对啊!”
刘氏理所当然地说道,“你想想,老三捅了这么大的搂子,凭什么让我们给他擦屁股?但我们家又没分家,无论如何都会受影响。所以我想,还是分家最保险。要是家分了,那债就是三房的,可跟我们没关系!”
苏永泽沉吟起来,要是能分家,这上百两的债务就全部是三房的,他们四房就不受影响了。
“当家的,你快去找爹!我们要分家!立刻分家!”
刘氏催道,但是苏永泽却坐了下来。
刘氏急了,推了他一下,“你快去啊!还在这里干什么?”
苏永泽不耐烦道,“你说得倒是轻巧,分家哪有这么容易的?总得要有个由头吧?不然就冒冒然找爹说要分家,爹不得抽死我!”
刘氏愣了一下,然后小声哭起来,“我们怎么就这么倒霉啊!碰上这么个灾星……呜呜呜……”
这时候的苏永泽和刘氏,完全没有想过,苏永寿人都还没有回来,做没做成生意还未知。
……
临近中午,一辆牛车慢悠悠地驶进了村子。
赶车的是一个陌生的老头,牛车上坐着一个邋里邋遢的男子。
男子的头发凌乱,胡子拉茬,身上的衣服也是皱巴巴的。
他没什么形象地坐在牛车上,半靠着牛车上放的竹筐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头,眉头微皱,双眼紧闭。
牛车一进入村子,立刻就引起了几个在村口玩的孩子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