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吉引我去了前厅。
游轮爆炸事件发生后, 先任家主放出修改遗嘱的消息,或许这个消息给了分家错觉,让他们误以为老爷子“幡然醒悟”, 要带分家一起玩。
所以等待多时却什么也没得到的分家会找上门,我丝毫不意外。
不如说,我四十米长的大刀正等着他们呢。
“外甥女, 你终于过来了呀,我们等你好久呢。”打头阵的中年女性嗔怪道。
大概觉得我年纪小好拿捏,她刚看见我就想用辈分压我。
“我是育江的堂姐,你应该叫我——”
“银吉。”我打断她,偏过头问我的新管家:“会打架吗?”
银吉沉默片刻, 说:“……会。”
我懒洋洋地往沙发里一坐,拖着长声:“把刚刚乱攀关系的狗扔出去。”
看我不太客气, 其他人自然而然地表达出不满:“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我挥挥手,漫不经心道:“把这只乱叫的狗也扔出去。”
“是。”
“哎呦,放手!你算什么东西?!”
银吉没有跟他们废话,立刻执行了我的命令, 窗外很快响起两人摔疼的惨叫。
“谁再乱开腔, 下场就如他们二人。”
我单手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对剩余的人好整以暇道:“还有, 我的眼睛不方便,所以有话最好派个代表说清楚, 我没工夫一一辨认你们是人是狗。”
“客人”们瞬间哑然, 没过多久, 一个年轻人被推了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话音诚恳:“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为之前分家个别人炸游轮的激进行为,向家主大人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