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松意醒的时候,头有点疼, 既像是因为宿醉, 又像是因为纵欲。
他宿醉了吗?
他纵欲了吗?
他好像不太记得了。
简松意捏捏眉心,不耐烦地想翻个身。
却没能翻动。
他被人给圈住了。
愣了愣, 目光下移, 看向那只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手。
手?
手!
他屏住呼吸, 低下头打量。
睡衣睡裤,换过了。
床单被套, 换过了。
柏淮的衣服也换过了。
垃圾桶的纸巾, 埋葬了他和柏淮千千万万的子子孙孙。
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但没关系, 昨天晚上那个人不是自己。
是被阿飘附体的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所以并不关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