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启晚上简单吃了几口饭,上了药回屋里早早躺下并睡不着。和陈洋说了会儿话,谈起以前上学的时候,那时候的老师、同学和姑娘,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陈洋坐在床边洗脚,步启靠着枕头倚在床头抽烟。又说起老路该快回来了,又说起刚子。零零碎碎的话题,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只是到了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步启醒来找药。他被痛的十分煎熬,事实上从第一次睡着以后,已经断断续续醒来三四次了,每次睡最多半个小时。
手指尖深一下浅一下的疼着,偶尔不小心碰到被子便是火辣辣的。前几次不太疼的时候就继续睡下也没起来,怕吵到陈洋。
这一次疼的很厉害,只好起来,躺不住了。
“睡不着么?”陈洋也醒来了。
“太痛了。”步启紧紧抿着嘴皱着眉头。
“这个指甲,怕是得掉下来。”陈洋拿过药来撒着,步启右手紧紧握着中指。
“这药管用吗?”陈洋问,“不行的话明天去镇上瞧瞧。
“感觉好一些,不用麻烦,挺两天应该就好了。”步启说,“好了,快睡吧。”
陈洋和步启躺下,没有关灯。他俩都没睡着,一直失眠到第二天一早太阳升起,老路过来屋子外面敲窗户。
“洋!步启!起啦!吃饭开工。”屋子外传来老路熟悉的声音,又是崭新的一天。屋外阳光明媚,看起来不错。
老路媳妇和往常一样准备好早餐,和恒儿坐在小桌子前等着,然后三人过来动筷子。一盘拍黄瓜,一大碗紫甘蓝,都是凉菜,就着馒头和一盘土豆丝。坐下后老路问步启怎么样,手要不要紧。
“还行,一阵一阵的。”步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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