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起来了,这就寄住,哈哈哈,我就是寄住在我的二叔家了!”
郑缨一边说着一边进屋,他倒不是坐在椅子上,然后在桌子上写作业;而是坐在一个矮小的小马扎上,趴在椅子上写作业。
梁雪看了看那作业,都是之前干爹干妈给自己看过的,那些题对他来说应该很简单,因为梁雪也觉得很简单。
像这个被干爹干妈说成天才的家伙,应该会比自己强,虽然不想承认。
梁雪环顾了一下屋子里,进屋之后就有一股霉味直冲鼻子。
门的左侧是一张床,往里边,靠东墙那边还有一张大床。
两张床上,全凌乱的,丢着一些脏兮兮的被褥。
“你就在这种床上睡吗?”梁雪问着。
郑缨一边坐下来,一边点头:“嗯,那边那个大床是我爷爷奶奶的,这边这张床是我和我爸爸,不过我爸爸出去打工了,我跟你说过吧,哈哈,凑合着住呗。”
“那你爷爷奶奶呢?”
“奶奶走掉了,就是去世,我们这边儿既会说死掉,只说走了。
爷爷是老教师,他退休之后就整天瞎转悠,有可能是去他那些老同事家玩了,反正天黑他就回来了,现在还早呢!”
梁雪眉头紧锁:“你是色盲吗?现在天已经黑了呀!”
“这不才刚黑吗?等到个10点左右,我爷爷一定会喝醉了回来,都这个时间了,他没回来,那肯定是和他的老同事在一起,吃着小菜喝上酒了。”
“那你晚上吃什么呀?要不我给你去买一些吧!”
梁雪话音未落,郑缨就一边写作业,一边头也不抬的回答:“不用不用,你要是饿了的话,我就给你做一点,或者是一会儿你回家吃,我这里的饭菜不好的,我每天都凑合一下就行了。”
梁雪有些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