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幼马是他司马靖的了,得到了日思夜想的东西,心喜之意无以言表,他站起来看向落雨,正巧落雨也在看着他,一人一马看起来呆呆傻傻的。
这个人……他要我?不会是想吃了我吧?
一阵闲聊后,再也没有人提一个马字了,之后皇后回宫,临走前笑着对王如汝道:“有空带那孩子到宫里坐坐”
王如汝笑着应下,回到房摔了一屋子的杯盏物品,吓得底下的丫环妈妈们皆不敢出声。
王如汝气急败坏道:“去,将那贱人给我打死”
王如汝口中的贱人不是司马靖而是那看护马儿生产的妇人。
“夫人三思”凡妈妈劝导道:“皇后娘娘前脚刚走,夫人后头便要打杀人,会惹人非议的,再者您有如何知道那不是皇家的耳目,今日二公子打了官老爷,皇后娘娘已经没说什么了,这事还是不可做大的好”
王如汝厌恶极了,还好今日有个识趣的司马靖顶着,她深皱眉头,将手里的茶杯一扔:“待我慢慢处置她”
夜里,喜得小马的司马靖欢喜不已,及时刚接受完司马安疾风暴雨般的怒斥,依旧心情愉悦,面带微笑,嘴角疯狂上扬。
“你……你,算了,不说了”司马安气鼓鼓地走了,司马靖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考量着要不要去瞧一瞧小黑马。
如今可怜的落雨独自和“母亲”待在一起,它的“哥哥姐姐”们被那我皇后娘娘带走了。而它的“母亲”很差异的想不明白它生的小幼崽不和它亲近了,它过去蹭一下落雨,落雨便颤颤巍巍地往后缩一点。
我想回家,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为什么人家穿越不是公主郡主,就是县主乡主,再不济也是某某府的某某小姐啊,为啥我连人都不是啊?人品差成这样?
就在落雨快被马槽里的味道熏晕过去时,司马靖垫着小凳子站起来扶住马槽的栏杆去看它。
“小马儿?我来看你了,你在哪儿呢?”司马靖探头探脑。
落雨记得他是今日说要它的那个男孩子,出于好奇,它颤颤巍巍地挪到栏杆边上,隔着木头与木头的缝隙,他伸出一只小手轻轻地抚摸落雨的脑袋,喜不自胜。
“你好黑啊,夜里我都瞧不见你”司马靖笑嘻嘻道。
听听这是人话吗?哪有人说姑娘黑的。
“你才黑!”落雨气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