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好不容易有所缓和,官老爷们那边又出了事。
司马易这厢前脚刚走,后头那帮人便聊起来了。
“司马将军怎么走了?这……这就叫我们这些人这样坐着?”
“御史大夫也不是第一日认识司马将军了,你见他什么时候跟我们这些人熟络过?”
“听闻前两日户部参了兵部的王大人,说是兵部支出太大,单是军中士兵们的日常开销便是每月五万两白银,这可是同打仗的时候也一般多啊,难不成如今又有战事了?”
“王大人?是王家的王四爷?”一位老爷抚着小胡须嗤笑道:“这便好笑了,素问王大人是个风流才子啊,如何也走了兵撸子的路了?”
“呵,风流是真,才子不才子的还有待考证啊”
一位老爷直言不讳道:“旁的也不管,如今司马家,家大业大那全是陛下提拔就该安分守己,交出兵权才是。先如今新皇登基都五年了,他还牢牢握在手里,意欲何为啊”
这位官人如此毫不隐晦,若是官大过司马易那还好说,偏偏是个不多人识得的,众人纷纷猜测是不是皇帝的眼线。
这话好巧不巧被王如汝催来的司马征听到了。居然敢说我老爹坏话,还是在我家说我老爹坏话,这都能忍就是孬种了呀!
于是两三下的把人给捆了,当着众人的面抽了两鞭子,众人皆是吓傻,开玩笑!把皇帝的人打了,不就是把皇帝打了吗?
司马征丝毫没有明白其中,只顾着“替父出气”
王如汝在这边得知消息后,扶额叹息:“还能不能消停了,多大点事就闹成这样,怎么还像个小孩似的,前些日子才安稳点如今老毛病又犯了。他这样哪家姑娘肯嫁给他”
王如汝近来总劝司马征要安稳一些好给他物色一门好亲事,因着这点司马征连着两个月不曾惹祸过,一直安分守己。
王如汝想了半晌道:“只能去请老爷来了,去把那混小子给我打过来,他究竟知不知道打文官是要上公堂问罪的。也不知是遭了什么罪生这俩魔王”
小厮连连应是,唯恐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