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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昏暗的屋子里一个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粗鼻大胡子的男人坐在饭桌上袒胸露乳,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尽兴时还将一条腿抬起来放在隔壁的椅子上。
“今日这肉这酒甚好,是什么人送来的?”男人突然一问。
“启禀督都护是陶榔儿兄弟送来的”一旁的家丁道。
“赏”
“是”
家丁出门向陶榔儿报喜另送了块巴掌大的小玉璧给他,陶榔儿顿时欣喜若狂。
“督都护吃得可好?”
“甚好甚好,你明日再送一只过来,今日你送来的全吃完了”
“那是应当的督都护为咱们百姓开运河,谁人不敬佩他,不过是初来此地水土不服罢了,大人们不必担心好好养养就好。不知医者开的药方如何?”陶榔儿谄笑道。
“医者也说不甚大病,一方是以鲜羊肉为主,加同杏酪、五味子一同蒸食,名为「含酥脔」你羊肉好,督都护吃了你的,就不爱吃别的了,你定要多多备着,每日送来些新鲜的。督都护吃得高兴了,将来定少不了你的富贵”
“是是”陶榔儿连连点头,又试探地问:“不知大人可有同督都护说我家那茬子事儿?”
家丁甩甩手道:“不必着急,过两日时机成熟了我自会替你说”
陶榔儿连忙答应下,收了玉璧便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