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
皇甫连纵的一双眼眸布满了血丝，强行将镇静剂的药效给压了下去。
“他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聂锋有些吃惊，他上一次听说皇甫连纵也被送到疗养院来的时候，他还是灵越集团的那个保安，当时聂锋只是以为皇甫家是为了避嫌，或者是是为了给他一个交待。
聂锋其实真的没打算拿皇甫连纵怎么样，皇甫连纵触犯他，而他也十倍的偿还回来，之后，聂锋已经完全把这件事情抛诸脑后。
如果这次不是因为苏海高速公路事件，如果不是因为白若筠的死亡，聂锋估计都不会想到还会有皇甫连纵！
聂锋在东海的仇人很多，但是在他看来，唯一真正能够称得上敌人的，也就只有白若筠和皇甫连纵了！
白若筠直接被白若道大义灭亲，这就意味着白若筠的这条线索断掉了，聂锋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来看看，而结果却是让他大吃一惊！
皇甫连纵疯掉了！
“家族对外宣称他有精神方面的问题，当时只是一个权宜之计，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我下次再来这里的时候，他已经这副模样了！”
皇甫纵横的语气有些低沉，显然这件事情让他觉着对皇甫连纵有些愧疚！
而这一次，聂锋只是有一点怀疑，然后皇甫纵横直接把他带到了东海郊区的疗养院，一方面，是在排除皇甫连纵的嫌疑，而另一方面，其实也是在让聂锋看，想让他松口。
聂锋不说话了，很多东西根本不用皇甫纵横说明，他就能猜得到。
“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在我走出皇甫家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我从来不是一个喜欢往后看，或者翻旧账的人！”
聂锋开口，他的原则就是今天有仇今天报，绝对不会拖到明天！
“走吧！”
聂锋继续开口：“白若筠死了，线索也彻底断了，我完全相信那样的事情，他是做不出来的！”
聂锋看着被好几名护士拦着的皇甫连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