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
聂锋终于说话了，他看着商鹊，脸上硬憋着笑。
他实在是想不通，面前这个叫做商鹊的家伙，是从哪升起那么大的自信？自信他说出来的条件，他就一定能够接受的？
所以，面前这个家伙有病！
聂锋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也是这么说的。
“你…你说什么？”
商鹊一下子愣住了，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
聂锋脸上挂着笑，又笑眯眯的说了一声。
而且这一次，他怕面前这个叫商鹊的家伙听不清，还专门一字一顿的说给商鹊听。
然后商鹊愣住了，他看聂锋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那样子好像在看一个白痴，那眼神好像在问：
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也难怪商鹊会这么理解，他有多久没有听到过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了？
“小子，你才有病，你特么全家都有病！”
反应过来的商鹊被聂锋一句话气得脸上青筋都爆了出来。
“我知道你全家都有病，不用解释，所以，看在你有病，你全家都有病的份儿上，我就不和你计较，赶紧走吧！”
聂锋摆了摆手，对着商鹊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