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是来帮他们当说客的嘛？”
聂锋清醒过来，抬头看着皇甫老爷子，眼神有些冷，语气有些冰。
“我只能说，换成当时我在聂南天那个位置，我也会这么做！”
皇甫老爷子答非所问，但他所说的话，却依旧让聂锋的心脏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这是他自己迈不过去的槛，谁都帮不了他！
“你恨他嘛？”
皇甫老爷子突然开口。
“以前恨！”
聂锋想着，给出了一个答案。
“为什么？”
皇甫老爷子看着聂锋，有些意外！
“很早以前，一个五岁的男孩，在军营参军训练的时候，经常看到别的小孩有父母探亲，而我没有，皇甫老爷子觉着我不应该恨嘛？”
聂锋冷笑着反问道。
“应该！他们欠你的！”
皇甫老爷子点了点头，看向聂锋：“那现在……”
“以前恨，是因为我希望总有一天他们会补偿我，我对他们一直还抱有期待，自然就要恨，而且恨得要死！”
聂锋实话实说，说到恨的时候，简直咬牙切齿，没有半点的作伪：“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本来就没有必要补偿我什么，我在他们眼里或许一直都是可有可无，所以，我没有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