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晨,在月夫人的怒火三丈中,月首长睁开了眼,月夫人指着他大骂:“你这个老东西,你干了什么?这新买的被子居然被你给烧了,被子是招你、惹你了,你还烧起被子?”
夫妻二人各盖了一床,月夫人的那床完好,月首长的被子烧了几个大窟窿,昨儿一晚,他浑身都如火烧电击一般难受,今晨起来被子被烧了。
月首长看着妻子的被子,摸了一把,“你……你这么大的人,你居然尿床!你失禁了!”
“胡说!”
月夫人摸了一把,被子果真是湿的,都能拧下水了,可这是水,不是尿,尿有怪味的。
莫不是屋子破了大洞,被雨淋的。
她仰头看天花板,一切好好儿的。
夫妻正说话,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老首长、容姨,我……我害怕,我好害怕……”
月夫人打开了房门,阿姨一把抱住她,浑身直打哆索。
“小李,怎么啦?”
阿姨抬手指了指外头,“好多死人!刚才有特警运出去了,有几个来家里作客的副部长、部长死了,还有他家的家属、孩子……”
月首长拉开窗帘,果然看到外头全副武装,没看到死人,但看到了周围房子、门窗上的血迹,有消防拿着水龙头正在冲洗。
“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取了衣裳,快速走好,几步出了门,却见自家的院门前站了四个端着荷真弹实的警卫,“月首长,上头吩咐了,让我们保护好你们一家。”
“出什么事了?”
几人互望,最终选择了沉默。
“你们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