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传说。是真的有过,我训养的虫子,就用了炼蛊之法,改变虫子毒性,令其毒性更适用于人体,从而减轻或消除对人体带来的伤害与不适。”
她的中医属于古中医范畴,如今就连训养虫子也用了古老的炼蛊之术,这在殷商时代传说中才有的法子,被后世的帝王列为禁术,如今竟再次出现。
赵教授还没接受法子,就如第一次见到她用金针给人治病一般震惊。
他问:“那现在怎么办?”
“先解毒,再换上研究所的药剂。”
“如何解毒?”
“我去军区制药厂,看了原材料,才能知道如何解毒!”她对赵教授道:“让人订机票,我与你一起过去,你带的中医博士生也可以一道过去看看。让他们了解如何训养药虫,下一部培养一批会训养药虫的生物系学生。”
赵教授面露难色,要掌握顶尖药剂的制作工艺和配方,必须要向上面汇报,由上面挑选人才。一旦出了问题,他担不起这个责任。
月念是医学天才没错,可她不懂政治。
但他,活了几十岁,是知晓其间的深浅轻重。
“我让助理订机票,再与东平省中医院打电话说明情况。”
月念的博士毕业演讲结束,月首长夫妇在警卫的护送下出了礼堂。
刚出来,月念的电话就到了。
月夫人唤了声“念念”,那头传来月念的声音:“奶奶,我和赵教授得去趟东平省中医院,那边的患者出现异常,我得赶去处理。”
“奶奶陪你一起去吧。”
这么多年,祖孙一直在一起,要是分开了,她又该睡不着了。
“不了,奶奶,你这些日子也挺累,你好好休息,我尽量快去快去,再说还有赵教授呢。”
待上了车,月夫人还继续道:“念念,我也一起去啊,我立马就回家收拾行李,我一会儿就赶来。”
月首长很不耐烦地道:“你有完没完?孩子是办大事,你跟着去作甚?”